待白水如松开手后,荆楚然嫌弃地居高临下瞥向黑火眠摇头,随后看向荆佑羲和黑湛泽抱怨:
“小姨、小姨夫,你们看他有哪点像是需要我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荆楚然还是开始为黑火眠检查伤口。
他的神色却在仔细查看清楚伤口后逐渐变得逐渐凝重,并与对方快速地互视了一眼。
一同在旁边查看伤势的荆佑羲,也神色凝重地握上丈夫的胳膊。
荆楚然利落包扎好伤口,留意到两人的担忧神情,打趣地笑道:
“小姨、小姨夫怎么一脸担忧的样子,表兄他不就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嘛?”
说着以视线将黑火眠与白水如串起来。
白水如正低着头遮掩自己又红起来的小脸,无聊地扯着膝盖附近,继续扯着被刚才一时情急撕成短裙的礼服边缘。
黑火眠留意到白水如因擦伤而微微发红膝盖,忙示意荆楚然帮她消毒。
“裙子有点可惜,我还没看够你穿这件礼服的模样。”
小姑娘因伤口被酒精刺激而微微吸了一口气,听闻男人的话,即时呛了口水。
黑火眠忙抬手轻抚着她后背,还不忘问:
“我说错了什么?”
小姑娘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含着泪花摆摆手。
“还是别浪费了。我觉得自己和长裙礼服不太有缘分:每一次礼服都会被我扯掉一截裙摆!”
黑火眠笑着咳了两声,点头,应:“我记得,是我和你初见那次。”
他附于她耳畔,低声道:“其实我觉得那样比较好看。”
他刻意压低声音:“——很有野性美。”
灼热气息以逐字吐出的话语为芯,凝聚成一朵只绽放于两人心上的玫瑰。
小姑娘即时羞恼地推了一下男人,旋即因对方龇牙咧嘴地捂着伤口而关切询问伤情;她出乎意料地被对方握住小手、挣脱不开,而咬唇娇嗔瞪向对方,却在发觉闵赢走到自己面前时,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挪动椅子远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