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地上,哭唧唧上前抱着长兄的健腰。
“呜~!眠眠,眠眠你是不是很疼疼……”。
“眠眠不疼。晚晚乖,刚才都没哭,现在怎么哭了?”
很快,荆楚然就提着医疗箱赶来,取出一根装着乌漆墨黑粘稠液体的试管递给黑火眠。
“快喝下。”
黑火眠却看向白水如,黏黏糊糊地撒娇道:
“水如,你喂我好不好?”
白水如霎时脸红,清了清嗓子看向荆楚然,左右顾而言他:“荆医生,他的伤很严重吧?”
并示意对方看向自己用布料所按住的伤口:
已经完全被所渗出的鲜血所染红。
“这个是止血的,无论是什么程度的伤。”
在黑湛泽接手按住黑火眠前后伤口处的衣裙布料后,白水如接过试管,喂至男人唇边。
黑火眠就着试管仰头饮尽,看向小姑娘软软地抱怨:
“帮我擦一下嘴嘛!”
白水如双颊才消褪的霞色霎时间又赶回来,看主人的热闹。
小姑娘快速扫了一眼四周的众人,羞愤瞪了黑火眠一眼,却只能顺着对方。
她看着自己双手都沾着他的血,只能压低着头,用手掌外侧边缘轻轻抚过他苍白的唇瓣。
在黑火眠灼热目光的坚持下,他终于得以与她相对,似有若无地上弯的唇,轻且快地啄了一下她的手掌外沿。
小姑娘呆滞两秒钟后面红耳赤,愣在原地。
荆楚然白了一眼黑火眠,嘟囔着:“我就说他死不了。”转身就走。
白水如即时又回过神,转身拽住荆楚然衣袂,嚷:
“诶,荆医生你千万别走啊~!”
黑火眠即时黑下脸,伸手将小姑娘揽进自己怀抱,并恶狠狠地瞪向荆楚然。
荆楚然回头瞥见表兄脸似黑炭,赶忙举起双手,央求:
“好好好,我不走。白小姐请放开手,快放开手,你没见黑火眠他要暴走了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