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可了。”
“至于后来,就跟咱们先前猜测的大差不差了,他先是将人骗回老家,也就是南阳,然后夜里领着一群帮忙做戏的家伙悄悄进了镇里。”
“杀死同伴以后,伪装成他自己,其余人等再统一口径。”
“警方一查,那几个肇事者里还有一个东远的,也符合崔文山最近的逃亡路线,再加上无人可以认尸,于是肇事者的口供成了凭证,也就愈发可信了。”
“而事实上,这些人全都是杜父借给他的,事情一成,他在杜父眼中不择手段的形象也就愈发饱满了。”
贺从云想了想,“当初咱们看过的那个视频,还记得吗?N.429p研制成功的时候。”
“当时视频里只出现了杨九衡,杜父以及蜘蛛,其实当时崔文山也在,拿着相机负责拍摄,而他身边站在一块儿未曾出镜,只录到了声音的…是猞猁。”
褚酌夕的神色顿了一瞬,随即躺倒在病床上,张开双臂,看着天花板。
“总之,真相大白就好啊。”
贺从云将她捞到怀里,褚酌夕的半张脸枕在他胸膛上。
“这件事,想必之后娄旭会派人跟南阳警方对接的,二十一年,也不知道那名死者的家属等不等的到这个真相。”
察觉到贺从云今天格外沉重的心情,褚酌夕不动声色,一边应着“会的”,一边将手悄悄摸进贺从云的衣摆里。
察觉到小腹忽然一凉,贺从云惊地坐起身,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右手,红着耳朵结结巴巴的。
“褚褚!你…你还发着烧呢!”
褚酌夕不以为意,坏笑着凑上前,“哎?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?就是发烧的时候…”
“没有!”
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…”
贺从云自知说不过她,干脆动用武力,将人按在怀里紧紧搂着,强装镇定。
“睡一会儿吧,刚吃完药,睡一会儿好的快。”
褚酌夕听着耳朵边显然心率过快的“砰砰”声儿,差点儿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