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敢在九千岁面前放肆!”
“我没有错!”骆养性眼神坚定:“我只是急切于救兄弟,为他们挺身而出。倒是提督大人你,屡次压制兄弟们,不容他们据理力争,你有何居心?难道你不担心寒了兄弟们的心吗?”尽管看似鲁莽,骆养性的举动实际上是在向魏忠贤传达一个信息:锦衣卫已对东厂不满至极,即使田尔耕这样的指挥使也未必能压制得住,再严厉处置他,恐怕会导致更大的动荡……
果然,即使楚、秦二人担忧地凝视着魏忠贤,害怕他将怒火波及自身,魏忠贤脸上却没有半点愠色,反而绽开了笑容:“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勇者啊!骆养性,看来你坚信自己无愧于心吗?”
“回禀九千岁,我承认擅自闯入东厂是大错,但我敢问,相较于那些屡次侵犯我们百户所的东厂爪牙,我的过错是否轻微得多?他们这些日子来已多次肆意闯入,如果我们此举算大逆,那么东厂之人又怎能逃脱责罚?”骆养性依然直言不讳。这番话让秦、楚二人神色骤变,他们意识到原先低估了这些锦衣卫的实力,只是因为田尔耕的懦弱,他们才得以占据上风,并非所有锦衣卫都如此,眼前这位千户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。
魏忠贤心中也燃烧着怒火,他终于明白事情的棘手程度。原本他还打算倚仗威势压服这些挑衅的锦衣卫,只要骆养性服软,一切便能迎刃而解。然而未曾料到,这位小小的千户竟如此坚决。他听出了千户言辞间的暗示,背后显然有众多锦衣卫的支持。如果他执意定罪,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风暴,因为魏忠贤并不清楚锦衣卫中有多少人与他持相同的想法。
沉默片刻,魏忠贤开口道:“骆养性,你的胆魄确实惊人。既然你坚持自己无过,那咱家就给你一次机会,我会让刑部审理此案。”话落,他挥手起身,无需指示,已有侍卫将田尔耕等人带走并关押。
东厂门前的事件经过有意者的散播,迅速在整个四九城传开。百姓们多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,而一些政界人士则看出可能涉及的权力更迭。锦衣卫士兵则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