涔。然而面对众多锦衣卫士兵,他知道此刻绝不能示弱,否则即便今日保住自身,日后也无法保住地位。于是他咬牙道:“锦衣卫确有闯入,但皆因事出有因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瞥了一眼引发事端的骆养性,又看了看身边那些遭受折磨的锦衣卫,明白此次想要脱身已无可能,唯有奋力一搏:“正是因幻影府的人在外伤我众多兄弟,甚至拘捕拷打,我锦衣卫的兄弟们才忍无可忍,强行闯入,这些人就是我们解救的同伴。”说着,他指向府内...
魏忠贤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,他未曾料到,这个田尔耕竟有如此胆魄,直面东厂还能如此硬气。这段时间,京城内外的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握之中,锦衣卫的步步退缩他也尽收眼底。然而,今日田尔耕的突变,让他明白,作为锦衣提督,此刻必须站出来为自己的部下辩护,否则在锦衣卫中将难以立足。洞察局势后,魏忠贤反而镇定下来,沉声道:“你们各执一词,咱家不便草率裁决。来人,将众人押下,田尔耕、楚不二、秦燮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骆养性和成档头:“还有你们两个,随咱家进内详谈。”
原本剑拔弩张的两拨人在士兵引领下顺从离去,即将被囚于东厂的幽暗地牢。而被点名之人,则随着魏忠贤步入了东厂的大堂。大堂早已被之前的冲突弄得一片狼藉,经过一番整理,才勉强清理出一块可供落座的空地。待魏忠贤坐下,众人依次回应他的询问。
其实魏忠贤对整个事情了如指掌,此刻提问只是走过场。听完一切,他目光转向骆养性:“你胆大包天,竟敢反抗锦衣卫,挑衅东厂,你当咱家不能定你死罪吗!”
“卑职无罪!全是东厂这些人逼迫所致,若非他们欺人太甚,兄弟们也不会闯入。况且九千岁您也亲眼所见,我们的同伴在东厂的牢狱中受尽折磨,伤痕累累,这足以证明我们的行动是正当的!”骆养性振声反驳。
骆养性的话让田尔耕面色铁青,下属如此无礼,甚至敢顶撞魏忠贤,他恐怕也将受到牵连,于是他立即喝止:“骆千户,不得无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