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顾不得**辣的脸,急忙来到门口,低过哈腰陪笑道:
“是松爷啊,我骂的我自己,我自己。”
“哼!”
戴着黑色面罩的松子冷哼一声,伸手扇了扇鼻尖,嫌弃道:
“真臭!一帮混蛋,不知道老子爱干净吗?!是不是想涨房钱啊!”
这话一出,一众汉子皆是面色一急,老瘪蛋更是拉着松子的胳膊,讨好道:
“别啊!松爷,您也知道,这儿比不上客栈,又是冬天,哪儿有热水用,再说了,兄弟们也挣不了几个钱,您看这……”
“挣不了几个钱?”
松子冷笑一声,淡淡道:
“关老子什么事!滚!”
说罢,松子一脚将老瘪蛋踹飞,作为虚境武夫,他的气力也有两百斤,即使特意收着力,也将人踢出两丈远。
“哼!”
松子抽出腰间三尺长的铁尺,在站成一排的汉子前慢慢踱步而过,
“踏!踏!踏!”
沉重的脚步声如鼓槌一般,狠狠敲在众人的心头,以往他们也经历过这种情况,所以知道这时千万不能抬头,一旦抬头,就会……“啪!”
铁尺狠狠挥下,准确的落在肩胛处,这里是衙役们经常下手的地方,只要力道合适,瞬间就能让人瘫在地上,而衙役则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“啊!”
凄厉的叫声令汉子们俱是一颤,被打的那人正是老驴,他与老瘪蛋是他们这个棚子的领队,平日里上工领钱吃饭,都是这二人挺头,大家谁有个困难,也是他们帮衬着。
眼下他们被无缘无故的打一顿,这些身强力壮的汉子们自是憋着口气,可碍于那身黑皮,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“砰!”
一脚踢飞老驴,松子又是来到一人面前,挥舞着铁尺又是一顿打,一个,两个,当打到第七个人,一个汉子终于忍不住了,他伸手抓住挥下的铁尺,红着眼翁声道:
“为啥要打俺们?!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