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片棚户住着上千名挖沙工,吃喝拉撒基本上都在这里,汗腥、粪便等多种味道夹杂在一起,即便在寒冬之中也相当明显,脸上的口罩也没办法抵挡这种味道。
好在刘昭也是吃惯了苦的,不过来皱了皱眉便恢复了平静。
“老驴,这次攒了不少吧!”
穿着破旧棉袄,盯着乱蓬蓬头发,长着一张地痞脸的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身旁坐着的同伴,
“得了吧!”
老驴如名所言,长着一张驴脸,他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
“挣那点还不够去那里玩的,倒是你这个老瘪蛋,厚着脸跑去灶舍哪儿,没少捞着荤腥吧!”
老瘪蛋嘿嘿一笑,摆了摆手道:
“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!”
“得了吧!”
一堆挖沙工们围到老瘪蛋身边,七嘴八舌道:
“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灶舍那边的虽然比那儿差了些,可也是个女的不是,更何况那腚,嘿,多经造!”
“就是!再说了,那儿不还来了新芽儿嘛,听说还是个寡妇,那身段!比柳春阁的都不差!老瘪蛋,你上手没!”
“你说呢?”
老瘪蛋猥笑一声,伸手在鼻尖细细闻着,仿佛那刚上过茅房的手是世上最美味的珍馐。
“瞧你这样吧!”
“就是!老瘪蛋!”
“砰!”
正当一帮挖沙工们浑笑之时,大门被狠狠的踹开,刺骨的冷风瞬间吹进本就不热的棚子内,令这些汉子们不禁打了个寒颤,
“玛德,谁啊!不知道爷们正冷嘛!”
靠近门口的老瘪蛋骂骂咧咧的走了上来,欲要关上大门,不料一只大手却是如毒蛇般咬向他的脸,瞬间在上面留下一个掌印不说,还将其击飞出丈余远。
“你在骂谁呐!”
看清进来的身影,一众汉子皆是站了起来,而后老老实实的站成一排,全无方才的恣意。
被打飞的老瘪蛋甩了甩发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