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，那更能激发裁判的兴趣和斗志，张孝清需要他们都成为格斗场上的斗牛犬。
宋歌接到合约负责人方朝的电话：“宋总，天方公司的总经理刁有财，来拜访赵总，您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？”“嗯，张总在开会，一会结束后我请示一下。”宋歌立马就明白，在这个档口，想参与竞标的公司都开始活动了，这个时候是最最紧要的关头，招标文件没有发布之前，采购参数还可以改动，天方的刁有财就是卡在这个节骨眼来的，他想通过方朝接触张孝清。
“张总，天方的总经理郝有财想要见你，安排见面吗？”
“看你那边的跟华东的谈判结果再定。”宋歌明白，这是不能同意也不能拒绝，她必须加紧和华东谈判的脚步了。
“好的，那我今天晚上就约华东的人见面。”
从张孝清的办公室出来，她故意隔了十分钟才回复方朝：“方总，张总马上要出门，有个重要的应酬，今天没有时间。”她既没有说不见，也没有说要见，这种猜测和拉扯才是高手间的过招，大家都说最真实的话，让对方猜测最可能的意思。
回复完方朝，宋歌直接拨通了老东家华东公司总经理赵怀志的电话：“赵总，有时间见个面吗？关于润丰集团机房改造项目的二次招标，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哦，宋歌。”对面沉默了几秒钟。
“我听说了，你入职润丰集团了，没想到这么快。恭喜恭喜啊。”赵怀志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样子。
“赵总，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，晚上六点在你们楼下的咖啡厅见吧”
“嗯，好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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