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后走进了张孝清的办公室。
张孝清把几张纸质文件递给她，她看了一眼是：润丰集团机房改造项目招标请示函。
他示意她坐下，然后拿起茶杯，砸了一口水说：“我看过上次竞标企业的设备配置方案了，天方的设计方案不比华东，但价格有优势，天方公司跟我们的合作在项目后期都出现了问题，不能形成垄断，一家独大，你联系一下华东，把价格谈下来，只要他们能接受天方的报价，项目就给他们。要让更多有实力的企业参与进来，否则很难建立开放良性的商业环境。”
他又吸了口水：“琐碎的事情，安排下面的人去做，好钢要用在刀刃上。你要慢慢的沉入到合约那边，那边对业务了解更快，更能触及管理上的软肋。”他的眼神里露出一点隐隐的担忧。
“张总，华东公司是我的老东家，确定这件事需要我来......？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，她相信他已明白她的顾虑和担心。
“华东在互联网行业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，我们这样的国企，有对优质企业不敞开大门的理由吗？难道就随着他们胡乱搞。”他有些激动，但又不得不克制。
“嗯，好，我明白了。”
“那你去准备吧，只要华东公司能接受天方的报价，立马控标，获得入场券才是迈出了第一步。”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猎犬的机敏，她在向宋歌传达着一种隐晦的指令。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宋歌完全明白了，张孝清就是要利用，她和华东公司的这层特殊关系，让华东公司获得进入润丰集团的入场券，他要主动的敞开大门，把天方的死对头华东公司请进来。
这是一场战争，也是一次游戏，游戏里都是聪明人，他们热衷于在游戏中寻找机会，更善于在试探和拉扯中寻找答案。除了张孝清，其他人都要变为棋子，他把控着每颗棋子的进攻方向，即使参战方早已知道，他们的腿不由得自己，但他们还是乐此不疲，想要下一盘大棋，没有对手，那不符合游戏规则，在鹿死谁手之前，如果参战方的实力不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