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金足说的这两种情况,在中州城的鞠城里,都发生过。
鞠城乖乖地赔给人钱。所谓愿赌服输。
要怪只能怪自己事先没说清楚,不能怪人家玩鬼、耍诈。
“嘿嘿,这老家伙真孬。这下这招使不上了。”凌云嘟囔。
“咋,你们还真打算使这种无赖招啊?”琳娜公主惊问。
“嘿嘿,什么叫无赖招?金招银招,不赢就是狗屎招!孬招、坏招、赖招,赢了就是金招!”
凌云大言不惭地笑道:“这招儿,在来京的路上用过。老灵了!蒙了好多冤大头,赚了不少钱。这回不中了,碰见识货的了。”
“真是个孬儿!”琳娜啼笑皆非地摇头。猛然想起来,着急地问:“那这招不是要抓瞎了?这场是不是就得输了?”
“没事。输钱又不输命,不过是一千两银子嘛。”凌云毫不在意地笑道。
“银子你有吗?”琳娜翻着白眼问。
“俺没有。你不是有吗?”凌云嘻嘻坏笑。
“俺的银子也不是风刮来的。总不能随便输着玩吧?”琳娜瞪眼。
凌云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不是跟你说过嘛。俺有几十万两银子,都在太花山存着。大不了,就当是你借给俺的。等俺回头取了银子,还给你便是了。”
“俺在大秦国还有千万两黄金哩,那远水能解近渴吗?”琳娜连连翻白眼。
“好了公主、兄弟,别窝里反了。”
水归塘劝解道:“赶紧看吧,小太参画押了!”
“乖乖,这真是儿卖爷田心不痛。他真画押了。”凌云望着场子中,将小手伸进印泥盒,准备画押的小太参,哏哏乐道。
“嗨,认识你们这对活宝,俺算是没做好梦。”琳娜望着场中,哭笑不得地嘟囔。
“唉。人以类居,物以群分。**子就别说二麻子坑多哩。”水归塘嘀咕。
场子里,小太参擦拭掉手指头上的印泥,拱着小手,做着罗圈揖,对观众们笑道:“各位看官,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