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大掌鞠面色铁青,双目圆睁,提足中气,抱拳施礼,杀气腾腾地大声疾呼:
“各位尊长,各位高邻,各位兄弟,各位英豪!俺们都生在中州,长在中州,将来也得死在中州!诸位与俺鱼金足,不是前后左右的高邻,便是隔不了几条街的相识。在鞠城外,咱们是兄弟、叔侄、爷孙,进了鞠城,你们是俺金豹圆社的衣食父母!搁平日,咱们操姐、日妹、抠女人腚勾子、靠娘,开什么玩笑都中!可今天,是有人要踢俺金豹圆社的鞠城。若是有人胡日鬼,就是俺们金豹圆社的仇人。是坏俺们饭碗子,断俺们生路的大仇人!”
“唰”地一下,鞠城里鸦雀无声。
大多数观众都意识到,这真是金豹圆社生死攸关之际。一个不巧,金豹圆社就可能从此除名。这种时侯,的确开不得玩笑。
少数浑人、二货,却也知道,断人生路,跟掘人祖坟一样。都是不死不休的血仇。便都知趣的闭嘴。
鱼金足吐口气,继续道:“诸位,眼前这位高人,是不是前辈,他知,俺知,明眼的朋友知。俺就不罗嗦了。这位前辈高人,还请赐教,为何要踢俺们鞠城?”
观众的目光,“唰“地一声,聚射到小太参的身上。
这会儿,观众们,忽拉一下,都变成了金豹圆社这头的。
“嘿嘿……”小太参笑起来。
“哈哈……”观众们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,也都被小太参感染的哈哈大笑。
“咄!”鱼金足大掌鞠,再次暴喝,震慑全场。然后怒问:“前辈,有何好笑?!”
小太参学足凌云的招牌无赖相,人畜无害地笑道:“不是有什么好笑。是俺忍不住要笑。俺笑你们无极国人不会说话,不知道话怎么说,还非要说那么多的费话。”
“嗯,此话怎讲?还请前辈高人多多赐教!”鱼金足不怒反笑。心中暗喜。暗想,这老小子功夫虽然深不可测,却不会说话。
惹恼了观众,就不是他们踢不踢场子的事了,而是观众,将不将他们踢出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