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战,岂不是太过草率?战争岂是儿戏?每一场作战都需要完整而详细的规划,明日开战,时间如此紧迫,就是我们准备物资都太过充满,这绝对不行!”
“哧——”刘副部冷笑一声,满是肥肉的脸上讥讽又鄙视:“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?你说不行就不行?你以为你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力军部长吗?这军中现在你说了可不算,你不过就是个臭拉车的辎重运输小旗,管什么大战大事?”
刘副部看曾明海瞬间绿了的脸,继续笑着说:“曹军统里可不是你,人家是世代骁勇善战的将门世家,来北部不过短短一个月,苗族就被吓得屁滚尿流,节节兵败,而你呢?此前你带领主力军跟苗族打了那么多场,有一场赢的吗?啊?还赔上了先锋队,正是不中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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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副部将曹江下的军令抖出来,扬了扬,一字一句道:“你啊,还是做好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吧。曾主旗。”
曾明海黑着脸,气得发抖,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他的确百思不得其解,为什么自从曹江来了以后,从前凶猛得像狼一样的苗族军队,突然就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,任人打杀。
他觉得这其中必有问题,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。
曾明海忽视刘副部脸上得意的笑,径直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军令纸,刘副部却一个抬手躲开了。
“这你可不配看。”说完撩开军帐径直走进了辎重部的主帐。
曾明海手上几乎要掐出血印子来,他咬紧牙,逼迫自己平息身体内翻涌的血液,目光阴鸷的盯向曹江所在的战营。
曹江,他一切耻辱的开始。
九重城皇宫,天气渐渐的有些暖起来了,裕安拿这一把遮阳伞,虚虚的挡在顾铭头上,笑着道:“陛下最近心情很好。”
顾铭扬了扬眉毛:“就你最会看人脸色,那你猜猜,我为什么心情好?”
裕安为难道:“这...陛下心系天下,高兴必是为了天下百姓,这属下也不懂朝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