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搬运的羽兵们将粮草搬进粮仓,他抬起手挡了挡烟尘,随手抓住一个小兵,指着不远处的沙丘问:“这块沙丘是以前就有的吗?我怎么记得以前没有这么个沙丘?”
小兵自打入营以来就浑浑噩噩,整日喝酒划拳,那记得注意观察周围的地形,支支吾吾道:“回曾主旗,这...这也许是..是的。”
曾明海竖起眉毛:“什么叫也许是?!你终日在这一带运输粮草武器,难道连最基本的地形都记不清吗?”
“属下...”小兵烦躁的皱起眉,两只手相互搓着,不满的看了一眼曾明海。
若说曾经曾明海是右支军主力部长,谁都敬他三分,可现在他就是个辎重部的小旗,谁还愿意在他面前当孙子啊?
没有高军衔,管得还比别人严,军中对他生怨言的不在少数。
曾明海烦躁的挥了挥手:“算了,走吧走吧....”
小兵敷衍的对他行了一礼,转身就径直离开。
曾明海在他离开后难受的捂住胸口,从前他性情刚硬,在军中得罪过不少人,现在他落了烂,他们报仇的报仇,只要没把他打死,那群龟孙子可谓是下手一个比一个狠。
他刚才一时心急,变牵动了伤口。
“哟~曾主旗这是怎么了啊?怎么要死不活的站在这辎重部门口,瞧着半死不活的脸色,不知道的还以为曾主旗得了什么绝症了呢,看来是在军中多年身体不行了,不如曾主旗这小旗也别当了,回家养老去吧!哈哈哈哈......”
来人是信传部的,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,此前最是不满曾明海严格的军令。
“末将身体如何,不劳刘副部操心。”曾明海挺起胸膛,硬气的回答了一句。
“谁稀罕给你操心?”刘副部不屑的瞥眼:“本副部来通知你,统领将于明日与苗族打最后的一场大战,要你们辎重部备好兵器和食物,这一战至关重要,万不可因为外在原因输了。”
曾明海睁大眼:“明日?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,明日就贸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