兹勒赶忙关上门，瞬间换了一副脸孔。
“尊敬的莉莉丝大人，欢迎您的大驾光临！
“您是想要立刻开始履行之前的契约吗？
“完全没问题，十分之一的负面情绪立刻为您奉上。”
阿撒兹勒满脸堆笑，显然，整个白天都在地狱的他，目前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莉莉丝看了看顾凡。
其实她也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，只知道顾凡跟她提前说好今天直接来兴旺园小区碰头。
至于后续有什么计划？都只能看顾凡的安排。
顾凡轻咳两声：“撒总，谁说是十分之一了？明明就是四分之三。
“而且，贵公司的盈利，也请全部上缴吧。”
阿撒兹勒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，不过毕竟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恶魔，他很快反应过来：“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？难道你想说《地狱劣魔》盈利了？
“怎么可能！这游戏全部推广经费一共50万，而且全都花在第一天了。在曝光拉满的情况下，第一天的销量也仅仅才一万多而已。
“后面的这三天，销量必然断崖式下跌，现在《地狱劣魔》的销量恐怕也到不了两万。
“怎么算，也不可能盈利的！”
顾凡微微一笑：“哦？那撒总你赶紧看看，《地狱劣魔》现在的销量是多少了？”
阿撒兹勒的表情严肃起来，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，但却又如何都想不到任何翻车的可能性。
难道是游戏像《西西弗斯》一样，出了什么BUG？
但契约中也写了，如果出现这样的BUG，他是无需上缴任何负面情绪的！
怎么肥事呢？
阿撒兹勒一脸狐疑地打开后台，而后他就看到了《地狱劣魔》此时的销量数据。
54387份！
阿撒兹勒瞬间如遭雷击：“不！这不可能！！”
《地狱劣魔》的具体成本，阿撒兹勒和莉莉丝在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已经算得很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