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一样。”陈御医说到草头郎中时,目光朝房遗爱看了几眼,显然在他心里早已将将房遗爱当做了蒙吃蒙喝的庸医骗子!
见陈御医指桑骂槐贬低房遗爱,见识过房遗爱身手的秦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接着让人拿来纸笔,请陈御医将所需要的药材写下来,以后也好照方抓药。
安顿好陈御医后,秦琼走到房遗爱面前,抱拳说道:“何兄弟,请随秦某去到卧房?”
虽然知道秦琼是要去治病,但两个大老爷们去卧房,这让房遗爱有点不能接受,“不必了,在这里就行。”
见房遗爱拒绝,秦琼微笑应时,暗地不禁夸赞起了房遗爱不拘小节。
坐到房遗爱身旁的座位上,秦琼伸出手腕,说:“何兄弟,请。”
看着秦琼的举动,房遗爱摇了摇头,“不用号脉。”
“不用号脉?”听到房遗爱的话,原本在一旁书写药方的陈御医站了起来,“普天之下,歧黄之术无非望闻问切,不用号脉?闻所未闻!简直荒唐!”
房遗爱见陈御医三番两次出言诋毁、轻蔑,心里感到有些不爽,“一叶障目!”
陈御医听到房遗爱的话,顿时气得心血上涌,花白胡子连连颤抖,“孺子,你怎敢!”
见陈御医被气的直吹胡子瞪眼,房遗爱暗暗叫好,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国公常年为国家东征西讨,受些刀枪疮伤在所难免,时间一长兵铁之气在体内淤积不散,才有了这身伤病。”
听到房遗爱的推理,秦琼、秦京娘二人纷纷点头,虽然这番话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说,但像房遗爱这样说的简单透彻的还是头一次。
虽然房遗爱说的一点不差,但却还是遭到了陈御医的嗤之以鼻,“哼,这些老夫早已看出,乌鸦学舌实在可恶!”
“药石调养虽然能够固本培元,但是见效极慢而且收效甚微,所以在下为国公治病并不用煎汤熬药。”
见房遗爱直接将自己的诊断否定,陈御医大声叫嚷道:“荒谬,简直狗屁不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