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轻蔑之色更甚了几分,“这便才是!”
等待秦琼和陈御医走后,房遗爱返身坐到座位上,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水。
在房遗爱来看,秦琼这病并非一朝一夕所造成的,依照秦琼的身份之前肯定也请过不少名医诊断,但效果却估计是聊胜于无。陈御医虽然是宫中的名医,但与之前那些名医一样,他们都是采用寻常草药来调理身体,这样一来不但耗费的时间很长,而且效果对于身患旧伤的秦琼来说也是收效甚微。
而房遗爱则是利用真气、灵珠草帮助秦琼洗经伐髓,两种不一样的系统,所得到的效果显然也不会相同,这也是房遗爱为什么肯先让陈御医去给秦琼治病的原因了。
坐在秦府正厅之中,心里默诵过一遍九阳金针的行针要诀后,房遗爱百般无聊之下,不禁回忆起了刚刚在长安酒肆发生的事情。
房遗爱联想起高阳公主在离开雅间时,看向自己那略带焦虑的目光,心头不由一颤,“那小丫头好像挺在意我的?”
见房遗爱坐在一旁傻笑,秦京娘有些好奇,暗想道:“怎么这小贼看起来一点心事都没有?难不成他有把握十拿九稳的治好我爹爹的病?”
不一会,秦琼和陈御医便回到了正厅。
见陈御医眉头紧锁,房遗爱微微一笑,看来陈御医碰壁了。
秦京娘见二人走来,连忙上前询问,“陈御医,我爹爹的病怎么样了?”
陈御医摸了摸胸前花白的胡子,沉吟了一会说:“国公为国常年征战,一身旧伤早已冰冻三尺。眼下也只能用汤药慢慢调理了。”
听到陈御医的诊断,秦京娘顿时泄了气,十几年来秦府曾请过不下数百位名医,而得出的结论大多跟陈御医所说的类似——无法根治,只能调理!
“又是汤药调理,这十几年家里的药罐子都要堆成山了!”
见秦京娘口无遮拦,秦琼有些不悦,“京娘,不要胡说!”
“大小姐不必气馁,老夫常年行走在大内皇宫,所用的药方与那些草头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