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生父亲当真是你!你敢动你唯一的血脉吗?”
“是,我是偷人,可我也不止偷了这一回。你是不是该想想,今日情形为何这般巧合,为何偏偏是祝思嘉带着你来的未央宫!她又知道些什么?你敢保证,这背后就没有她的推波助澜?”
祝思仪这张嘴,最擅长把死的说成活的,把黑的说成白的,现在反而倒打一耙冤枉祝思嘉。
晏修被她气得不轻,高强度的赶路本就令他头昏脑涨。
晏桓在没弄清楚血脉之前,不可随意处置。
祝思嘉的手轻轻放到晏修腰后,轻拍安抚,她看着祝思仪,小声啜泣:
“姐姐气急败坏,可也不要随意给人泼脏水。念在你我二人的姐妹情分上,只要你肯说出实情,供出孩子的生父是何人,在何处,我就恳求陛下,留你一命。”
说吧,把晏行抖出来保命,你们二人自相残杀的好。
祝思仪依旧坚定:
“还能是谁?皇后,你失心疯发作了吧?你是不是接受不了表哥和我亲密过的事实!我告诉你,你若干随意污蔑陷害大秦皇子,是会遭天谴的!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有算计今日的一切!”
祝思嘉刚想指天发誓,就被晏修拦下。
晏修头疼无比。
屡次三番给祝思仪机会,她都要无理取闹。
她这般中气十足的模样,晏修不愿再白费时光,可那夜实在……
人证物证都在,段姑姑也给她验过身,又有何种方法,能进一步证明晏桓的血脉?
祝思嘉不忘提醒他:“陛下如果实在束手无策,不妨请朱大人来长乐宫一趟,皇子乃国之社稷,既不能轻信他人之言,更不能妄下断论。朱大人神通广大,或许她能答疑解惑。”
祝思仪激动道:“朱雅?她从前是你的人,你怎能保证她不会向着你说话。”
晏修已累得无力思考,疲惫道:“依皇后所言,传召朱大人。”
半个时辰后,朱雅进殿。
此事乃皇室丑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