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,不必计较这些。”
余天策也提高了些嗓门,对几人也挥了挥手:“这不是姜二逼么?恭喜恭喜,第一场便进入前二百了,厉害!”
姜二逼……
姜楠本来还想怼余天策两句,没想到,被余天策一句话给堵死了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周围的学子,这一刻也交头接耳,面带讥笑议论纷纷起来。
那天的事儿,早就像秋风中弥漫的沙尘一样,在长安城散开了。
余天策强压着心中的笑意,拱手作揖:“二逼兄,我这么称呼你,你不会生气吧?可是你自己在江月楼,脱光衣服高喊自己是二逼的,这是不是你的乳名?”
咯吱咯吱!
“你他娘乳名是二逼!”姜楠牙咬得咔咔作响。
如果不是贡院门前,如果不是打不过余天策,很可能一拳就挥上去了。
“余彪子,你可想好了,得罪了我,你不会有好果子吃!”
哼?
吓唬我!
余天策抬手,拍了拍姜楠的肩膀,而后高声喊道:“各位兄台,你们想必还不认识这位仁兄吧?我给大家介绍一下,他是新丰县四大豪绅之一,南城姜宏的儿子姜楠。”
咯吱咯吱!
“余彪子,你想打架是不是?”姜楠心脏快跳出来了。
“打架?你能打过我吗?”
呃……
姜楠没话了呀!
这时,沈静挡上前来,将姜楠推到了远处,这才结束了这场纷争。
回到悦来客栈,余天策又开始埋头苦读起来。
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
次日清晨,天还没亮,余天策和沈静便早早起床,准备好考篮和伙食,离开了悦来客栈。
府试,第二场考的是杂文。
杂文的特点,是“杂而有文”。
后是一名姓周的名人,就是一位杂文大家,余天策上中学的时候,最怕他的课文。
这一场,考题难度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