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场景,也由地牢变成了悦来客栈,沈静依偎在他的怀中,微微地打着鼾声。
次日,天空蒙蒙下起了雨。
屋子里比较凉,余天策带着沈静,去成衣铺买了两件披风。
新丰县令曾钰给的小录里,都是近年来府试优秀答卷。
老话讲的好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
背书肯定没有写书记得扎实,余天策掏出了铅笔,在纸张上一遍一遍写着文章。
这也算自己的一个优势。
毛笔写字慢,而铅笔写字很快。
转眼间,两天匆匆而过。
贡院门前,少了不少人。
自觉第一场没有考好的,也不想浪费第二场的钱,早早离开了长安县,失魂落魄地回乡了。
第一场府试,余天策过倒是过了,但成绩不理想,排在三百多,竟然落后姜楠一百多名!
而东城江家、西城王家两位少爷,包括和姜楠联保的其他两人,竟然都排在了余天策前面。
失落感肯定是有,但没有多强。
“府试嘛,只要晋级了就好。”
沈静怕郎君因此受到打击,干扰了接下来考试的心态,紧紧抓住了余天策的手。
不过,这成绩也很正常。
县试是一个县的人在考,而府试,是好几个县的人一起考,难度自然大很多。
况且,姜楠几人都是富家公子,不用为了生计而发愁,也没有沈康那样总出幺蛾子的岳父,每天正事儿就是专心学习,成绩自然是好。
余天策沉了口气,如果接下来两场不掉链子,拿下个好分数,综合排名,说不定也会排在姜楠前面。
“哟哟,那不是余彪子?”
姜楠与其他四人,站在远处对沈静挥了挥手,得意忘形地喊道:“静儿妹妹,我说得对吧,这彪子照我差远了,他不可能考得过我!”
哼!
沈静拉着余天策的胳膊,嘟着小嘴说:“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,张嘴就是彪子,真没礼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