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厕的好东西。”
我就是随便举个例子，你们还真觉得纸是用来擦屁股的？
杨林额头一排黑线，说道：“我四弟只是简单举例，纸还能用来擦手，包装物品，引火，甚至......控制人的思想。”
高沐点点头，“文字确是能够控制人的思想，所以始皇帝才会焚书坑儒，以此来消除其他学说对秦统治的影响。若纸真的能取代竹简，确是能控制普通人的思想。”
作为豪绅，高沐接触的圈层更高，看问题也更加深刻。
谁料杨林摆摆手，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们可以用纸来左右人们的思想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高沐和杨季全身一震，齐声惊呼。
杨林道：“纸张轻便，易于携带，也就易于——传播。试想，如果我把县里每天发生的各种新鲜事记录在一张纸上，卖给你们，你们愿意买么？”
“嗯......”
杨季有些犹豫。
高沐却当即点头，道：“肯定愿意买。”
商人赚钱，靠的就是时间差和信息差，对新鲜事物有着强烈的敏感性。
啪！
杨林打了个响指，“那所有购买这张纸的人，就能被我们轻易左右。因为这些人看什么，取决于我让他们看什么。今天纸上描写的太平盛世，那就算大秦即将灭亡，他们也会以为天下太平。若纸上写的都是各地叛乱，那......”
“就算天下太平，他们也会觉得局势动乱。”
杨季插口道。
你都会抢答了，老弟......杨林颔首，道：“每个人的视野都极为有限，只能看到身边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那这不是胡编乱造吗？”
高沐皱眉道。
杨林摊开双手，表示无辜，“纸上当然不会瞎写，但是可以挑着来写。毕竟偌大一个天下，每天都在发生各种事情，几张纸根本写不下。至于写的是什么，那就看我想让他们看到什么了。”
“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