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沈香引嗯一声:“我们昨天见过何小芳。”
翟新厚那边立刻回,“那好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……
青山市边缘,有一排孤零零的自建房平房,怎么看都像是仓库。
周围荒无人烟,远处只能看到一家冒着黑烟的工厂。
平房有四间,有一间还住着人,是附近的工人夫妻。
翟新厚昂首挺胸的在前面,推开何小芳家的门。
“这个片区归属南望区管辖,我问同事调了卷宗,何小芳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,特别穷就是。”
沈香引紧随其后,进门。
冬天潮湿的霉味浓烈,单间里一贫如洗。
满地垃圾和女人头发,简陋的衣杆上挂满乱七八糟的衣服,漏风的窗户用订书机订着塑料布,呼啦啦灌着风。
小偷见了都落泪的程度。
折叠床、衣架、放洗漱用品的洗脸盆、断腿靠墙的烂桌子,没有别的东西。
沈香引:“看看吧,会不会遗漏了什么。”说完先去桌子上找。
鹤冲天问翟新厚:“警察有没有从她房间拿走什么东西?”
翟新厚在翻床铺:“没有,只收了她随身携带钱包、手机。”
“手机?里面有什么线索?”鹤冲天追问。
翟新厚摇头:“同事的反馈是没有,我已经申请调取证物了,下午应该能拿到。”
沈香引翻完桌子,什么都没有,也去床边摸索。
她想到王翠兰:“王翠兰和何小芳都是边缘人,也都是无依无靠的女人。”
翟新厚搭腔:“这个刘则,真他妈不是东西,专挑势弱的女人下手!”说完,又对沈香引说:“来,和我一起把床抬起来。”
沈香引:“说到这个,你记得我之前提到过王翠兰手机里的群聊吗?他们好像有一个群体,王翠兰应该也在里面。”
翟新厚:“下午拿到手机看看!”
二人刚把床竖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