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徐只是闭着眼睛,什么也没说。
那些人推开营帐,顿时便听见外面传来的锐利刀啸声。
抬眼一看。
一人正于地上练着刀法。
“好厉害的刀法!”
在篝火映衬下。
那演练之人舞着一把大刀,于地上闪转腾挪,每一刀下去,皆有‘呼呼’的啸声,看起来大气磅礴。
“是那位屯长!”有人认出。
那人刚说完。
陈南天便是收刀而立,看向几人,“几位睡不着?”
无人应答。
“正好。”
陈南天在手上舞了个刀花,“拔刀,来与我打上一场。”
那些人面面相觑,好半晌,才有人放下手中棉被,拔刀向陈南天扑来。
‘噹噹噹!’
只是三招,陈南天手中刀刃已是放在这人脖颈上。
他看向还在观望之人,“不够,你们一起上。”
“狂妄!”
那些人瞪眼,又恰好喝了酒,酒兴未祛,提着刀就一同加入战场。
陈南天一人,战九人。
突然遭如此多人围攻。
他因为刚刚习练伏虎正和刀,略有些笨手笨脚,不断往后退去。
“就如此,也敢大言不惭让我等一起上?!”一人大笑。
闻听此话,陈南天刀一扬,就是转守为攻。
伏虎正和刀大开大合,本就很少有防守之法。
说来也是奇异。
陈南天本以为这一百二十六式刀法极难。
但真照着书本练起来。
他竟然自然而然地便将其演练出来。
可谓是一念间入门,又一念间步入小成。
一句句心法忆于脑海。
陈南天愈加游刃有余,短短时间,竟一人压着九人打。
‘嗖!’‘嗖!’‘嗖!’
又有人加入战场,陈南天只是瞥了眼,其中一人正是柏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