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“为何要跟在那人手下?他不过一屯长,境界二重天,也不像我等出身,他凭什么?”
“说的不错,方才在那酒馆之中,我有偷听他与那校尉谈话。”
有人也出声道,“这边关都快守不住,那人脑子看上去不太灵光,我等在他手下,别说挣取功勋,怕是命都得交代在这里。”
“说来说去又有何用,既已成事实,不如想想该如何活命。”
“柏徐,你倒是说句话!”
那叫柏徐之人乃是京城世家子弟,隐隐是众人之首。
他坐在床榻上,道,“昨日城外大战,我曾见过他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他落单,在数万敌军之后,一人便破百敌。”
柏徐声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,“我看的出来,就算是千名敌军,也得被他斩于阵中。”
众人:“......”
“柏兄没开玩笑吧,他?炼体二重天,千人敌?”
“何止?”
柏徐还有话没说出来。
他一直注意陈南天,也知道对方伤势。
然而大战结束后,对方居然安然无恙。
对此,柏徐也是疑神疑鬼了许久才终于确信,不然他也不会第一个出来表示要跟着陈南天。
“简直贻笑大方。”
有人道,“以高境界欺负低境界的那些将军先不谈,能在战场上以炼体二重,武力可至千人敌者,自古以来便从未听说过。”
“你现在便听说了。”
“柏兄,这可不是玩闹。”
柏徐声音随之变冷漠,“你若后悔自可离去,我柏徐从未以任何言语指使你跟来。”
这番话落下,账内气氛下降至冰点。
少顷。
“哼!”
那人冷哼一声,竟是直接从床上起身。
随意一卷棉被,就是说道,“不想跟着送命的,可以跟我一块走。”
账内可闻一些杂声,还真有人要跟着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