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
“我对她说,那个世界是很难进入的,你猜她怎么说?”
“居里夫人不是进入了吗?”
“我告诉她。”
“居里夫人跟本就没有进入,她的成功,是源于她的勤奋和执着,没有她,那些工作别人也能完成。”
“到后来,我真的发现她身上有些特殊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,你给她讲一个公式,别的孩子可能会说,这公式真奇妙,可她却会说。”
“这个公式真好看。”
“她就像在看一朵花,那时候我才意识到,她眼中的数字、公式,和别人眼中的可能不太一样。”
汪淼转头。
看向摆放在床头的唱片机。
“这些唱片也都是杨冬的吧,那是她父亲留下的,她听来听去,选了一张巴赫的反复地听,这,也让我不知所措。”
“巴赫的音乐,可能是最不会让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感兴趣的乐曲了。”
“我以为,她就是随便听听,问她感受时。”
“你喜欢听这个歌吗?”
“我看到一个巨人,在大地上搭一个好大好复杂的房子,巨人一点一点地搭着,乐曲完了,大房子也就搭完了。”
汪淼道。
“其实您对于杨冬的教育,已经很成功了。”
“不。”
“是失败。”
“她的世界太单纯,只有纯空灵的理论,这些东西一崩溃,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支撑她活下去。”
...
“物理学不存在了。”
...
“叶老师,我不同意您的说法,就在最近在我们的身边发生了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,这是一场空前的理论灾难。”
“做出这样选择的科学家也不止她一个人。”
叶文洁开口道。
“但只有她一个女人,女人也该像水一样,不管遇到什么,都能蹚得过去...”
门外。
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