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摩挲着她的脖颈,温热、刺痒,搅得她心神不宁。她说,“我的确是想帮黄太,许董那关是关键。”
江年宴收回手,“许董是个老江湖,为人做事相当谨慎深沉,今天却能被你的鱼竿收买,这个理由说出去也是会叫人大跌眼镜。”
虞念沉思片刻,“只能说明他早有此意,只不过差个借口。”
江年宴偏头看她,“我以为你会觉得是自己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。”
虞念摇头,“我还没那么大的自信,你刚才也说了,许董是老江湖,那么深沉的人怎么会轻易被个鱼竿打动?我猜想他早就有撂挑子不干的想法了,可就是缺那么一个机会。第一次我和黄太去找他,他自然不能答应,毕竟是董事会的一员,就算他要退也不能留烂摊子下来,势必要观察人心的。”
如果黄太是个心急的,这期间也好,还是今天见面也罢都会想尽各种办法从许董嘴里窥探、试探,也势必会造成许董的反感。想成大事者首要条件就是心态要稳当,否则怎么把舵生意场?
黄太是个沉住气的,这点许董是看在眼里的。
世间事变化莫测,人心也是难料,有时候恰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反倒会达到目的。
江年宴嘴角似有浅笑,“你的眼睛倒是毒。”
虞念抬眼看他,试探性问,“要按你的意思,许董这次会同意,对吧?”
“你自己没有判断?”江年宴反问。
“有,但我的判断都是出自我的小聪明。”虞念轻声说,“出自你的判断就不同了。”
“有什么不同?”江年宴似笑非笑。
虞念瞥了他一眼,又浅浅垂眸,轻声说了句,“能生生从江年泰口中夺肉,又使得圈中上下尊称你一声宴少,足以说明你在商场上的手段了得,而且我还听说江年泰又折了一个项目,我想跟你在南州时候的运作也脱不了干系吧……”
说到这儿她抬眼,撞上江年宴深沉的眸光后马上又移开视线,“我的意思是,你生意场上经验丰富,所有的判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