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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过的话?什么话?
见状,江年宴眉心一蹙。
虞念最怕他皱眉,一皱眉准没好事,马上主动挽上他的胳膊,压低了嗓音说,“你今早……折腾得那么厉害,我哪还有精力听见你说什么了?累都累死了。”
江年宴低头看她。
她也忙敛下眸,不看他的目光。有矫揉造作的成分在,可心脏狂跳也是真的,她哪是习惯说这种话的人呢?耳根子控制不住的燥热,脸也烫了。
车窗外路灯晃耀而过,车内光亮暗调,他看得见她微微霞红的脸颊,媚而不艳俗,能勾得人心发痒。江年宴将脸压低,笑问,“折腾得厉害吗?我看未必,你都有体力在外面跑一天。”
“没有跑一天,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呢。”虞念赶紧解释,“而且一个下午也没耗什么体力。”
说完这话虞念突然反应过来,盯着他,“你知道我来找许董?”
江年宴朝后一靠,“嗯。”
虞念心头惊涛骇浪的,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。
可是,这么盯着她有意思吗?
“新鱼竿许董喜欢?”江年宴又是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。
虞念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,“原来你都知道。”
江年宴抬手轻抚她的额前发,“一到南州你就往最出名的渔具店里钻,我总得知道你的偏好吧。以前也不见你多喜欢钓鱼,怎么就突然热衷了呢?”
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,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耳垂,引起她的轻颤。他的手指搭落在她的脖颈大动脉处,感受着脉搏的跳动。触手可及的皮肤微热,鲜活的身躯,甚至指尖上沾着女人的体香。
女人的脖颈如一截白皙的藕,细腻柔滑,令人爱不释手。他就细细摩挲着她的颈部肌肤,脑子里不经过浮过的画面都是悱恻缠绵,还有她细细弱弱的求饶声。
形同幼猫伸爪,清浅划过。
江年宴眸底深处的光渐渐暗沉。
虞念没抬头看他,就任由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