洧水河畔。
微风拂面而来。
许定被吓得冷汗淋漓,难言难行。
“老爹。”
“不必恐吓他。”
曹毅从许定手中接过割鹿刀。
“去吧。”
曹操摆了摆手。
对于许定,许褚两兄弟他有信任。
可这份信任还需要时间来证明,非同县之情便可以弥补。
“诺。”
许定仓惶退去。
曹毅持刀分割鹿肉,笑道:“铜雀台,现如今下辖铜雀营,教坊司,锦绣商会三地,许定领铜雀营,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啊!”
“锦绣商会?”
郭嘉低声呢喃。
这个名字富有深意。
犹记他当初的话,锦绣山河,愿公子此生灿灿。
“是吗?”
曹操嗤笑道:“听说你提出劳改法,只是在许昌进行吗?”
“不是。”
曹毅给三人分下鹿肉,伸手指向远处的河畔。
“那是?”
曹操眺目望去。
洧水两岸,有数里建筑群。
可惜距离太远,并不能看清是什么作用。
“劳改嘛。”
“自然不可能只做一种事情。”
曹毅用丝帛擦了擦手,淡淡道:“九郡各县的囚徒全部押送到许昌,有耕田者,入教坊司者,亦有人织布耕田,烧制瓷器。”
“瓷器?”
郭嘉抬起酒壶道:“便是这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此为陶瓷。”
曹毅再度躺在藤椅上应道。
“咕嘟。”
曹操咽下一块鹿肉,沉声道:“子脩已经请命,赴任陈留雍丘令,你应该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所以准备什么时候拿出你的串珠算盘,然后举孝廉!”
“雍丘令?”
曹毅微微一怔道。
曹操抬头说道:“若是为父没记错,夏侯楙,曹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