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
这时，曹操面色阴沉走过来。
“咳。”
郭嘉则是狼狈的干咳一声。
目光时不时瞥向酒壶，嫌弃中又带着几分好奇。
曹操训斥道：“文烈不似你们，有些事情没必让他来承受，民生二字如山如海，非常人可以承受。”
“诺。”
曹毅，程昱无不应允。
曹休深吸了口气，恭敬道：“主公，末将去别处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。
曹休，是千里驹。
可千里驹，变不成御马之人。
将生来便是将，永远成不了上位者。
处于他这个位置，仁慈，善良，凶戾已经不止是本性，而是一柄统御百姓，刺向敌人的利剑。
他没错，曹毅，程昱亦没错。
只是因为他们站的更高，看到了万物的真谛。
“再尝尝？”
曹毅搬过案几，斟酒数杯。
并未介于父子之身，直接入座而对。
“如此烈酒。”
曹操抿了口酒水，感慨道：“若是放在教坊司，恐怕一壶酒便可以醉人，如何能揽财。”
“价格。”
曹毅自信道。
郭嘉捏着酒樽，问道：“公子，刚才可是言有灭袁术妙计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也不需要妙计。”
曹毅摇了摇头，淡淡道：“义武奋扬，跳梁者虽强必戮，奉天子便是执刀人，何必要自己作刀，刘姓宗族，可是皇亲国戚，一份诏书便可成刀。”
“嗯？”
郭嘉，程昱对视一眼。
“详言。”
曹操捏着胡须道。
“司空府治下。”
“兖州八郡，颍川一郡。”
“豫州，徐州，乃毗邻的虎狼之地。”
曹毅目光看向南地，漠然道：“陈国与颍川相临，陈王刘宠自号辅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