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。
阮绵挪身靠过去,胳膊紧贴住人。
陆淮南的侧脸跟头,往她肩膀上压,喝醉的人不太能掌控好力度,压得还是有点重的,她伸手掰住他侧脸,好生调整了个两人都较为舒服的姿势。
他呼吸很均匀。
嘴里热气一股一股的朝她脖颈耳后吐。
全程是钱晋安秘书扶着人上的楼。
阮绵把人送走后,精心去酒店的临用厨房调制了杯蜂蜜水给他醒醒酒,不至于太难受。
陆淮南张嘴都费力,眼前模糊不堪。
她耐着心思,多少喂给他喝下半杯。
阮绵回头去浴室拧湿毛巾,弯腰的档口腹部突生出一阵绞疼。
那阵疼来得很快,走得也很快,维持不到十秒钟。
但疼痛感是加剧的,她额上浸出一片薄汗。
擦了把,扶住洗手池台长喘口气,她伸手去摸肚子,将近三个月的肚皮根本没半丝显怀。
来港城的这几日,陆淮南领着她四处觅食,吃的也都档次不低,她只当是营养过剩,肠道消化不干净引起的小问题,对此并没过多的在意。
再加上她来这边,多少带点水土不服。
替他敷脸,他拽着她手又亲又摸,反反复复。
“陆淮南?”
陆淮南像是也能听到她的唤声,嘟囔着嘴里的哼唧声回应。
阮绵觉得好玩,连声喊了几下,他都一一回声。
她一直在客厅的大型沙发里,跟他窝到早上天亮。
早上起来,他低头一瞧,身边的女人乖如小鹿,蜷着身子躺在他怀中,模样令人心生异样。
她睡意浅薄,身边稍有动静立马警惕性的醒,抬头映入眸中的是陆淮南笑意深沉的脸,他低头吻住她,差点给她逼得窒息,他抽身了她还在喘气。
他笑,好生调侃:“接个吻就这么喘?”
阮绵没太醒,眼皮惺忪懒散的耷拉在眼球上方,翻身坐到他腰间。
把脸一个劲往他颈窝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