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火辣辣的,也是给马用的?”老头皱着眉头,开始能活动的手忍不住想抓伤口。
“时间紧迫,将就将就,下次换药时用上好的金疮药。”慕容顺按住了他的手,让他别乱动。
靠,还是被他发现是治马的药,他要一抓挠就会破坏刚刚完成的作品,容易吗,一下子干了好几个工种。
“小哥还真是将老朽当牲口来治!”老头眉头还是紧锁着。
“下次就有经验了。”慕容顺回了一句。
“还有下次?!”老头想支起刚躺下的身子,咧了一下嘴放弃了那个动作。
“老先生早点休息,晚辈要走了,在外面耽搁太久不妥。”慕容顺边收拾东西边道。
“不喂老朽吃点东西?”老头不爽起来。
“您手可以动了,迟点自己解决,我怕对人太好让人怀疑是想得到什么。”慕容顺准备离开。
“那先喂点水给老朽喝。”老头没了脾气。
喝吧,喝水要不了多少时间。
老头喝了两大碗水,嘘了一口气,幽幽道:“小哥可以走了,老朽饿惯了,几天不吃饭是常事。”
慕容顺心软了下来,像昨晚一样将干粮慢慢往他嘴里送。
“晚辈等会出去转转,看药铺里有没好金疮药,明天给您换上。”慕容顺发现自己确实有点不人道,用医马的药用在他身上,关键还被他发现了,马夫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人也可以用的。
老头边吃边点头,眼光逐渐不像以前那么冷漠了。
——
下次再来的时候慕容顺果真带来了金疮药还有纱布。
好在包扎的时间不长,裹着伤口的布条很容易揭开,只是清除那些狗屎,又说错了,清除那些医马的药花了不少时间。
老头看着他折腾也不喊痛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慕容顺将干粮也换成了饭菜,老头的脸色越来越好,就是不停问他怎么将周准甩掉了这个问题。
人还是不能吃太饱,慕容顺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