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慕容顺带着一包药物和器具去到藏白发老头的地方。
药是从马夫那弄的,听说治蚊虫叮咬后留下的伤口很有效。
纱布没地方弄到,搞了一些废旧的纱巾和布条来用,布条也是马夫那弄的。
老头一个人在屋内硬板床上孤孤单单地呆坐着,着实可怜。
“就这!”老头瞟了一眼慕容顺拿来的一堆乱糟糟的东西道。
“晚辈前几天被人当街行刺,府上人已经紧张得不行,要是知道我去找纱布和药物一定会鸡犬不宁,将就!将就!”慕容顺有些不好意思。
还好他没问那个黑麻麻像狗屎一样的药是什么药,真不好回答。
“按小哥的身手,对付不了混迹市井的毛贼?还是你招惹了江湖中人。”老头还是看了那团狗屎好久。
错了,是一团狗屎样的药。
“晚辈只有蛮力气不会武功。”慕容顺拿掉披在他身上的被子,懒得解释。
“小哥你就接着装,老朽又不是三岁小孩,没有武功能折弯玄闵棍,还能轻而易举拍开玄铁门。”老头边说话边用深陷在眼窝子里的眼珠子瞪了他一眼。
“玄闵棍不是我弄弯的,老先生别给晚辈拉仇恨。”慕容顺当然不承认。
“先不说这些,你这个钳子是夹马腿的吧?给马修蹄时用的。”老头又瞪起眼珠子。
“老先生见多识广,能用就行,凑合凑合。”慕容顺尴尬道,这都被看出来了,这个老头以前应该放过马。
接下来慕容顺施展起了铁匠手艺,在老头身上敲打起来。
一开始老头还忍着,取钢钉的时候实在疼痛哼了几声。
取完钉就是泥瓦匠的活了,忙完又开始裹布。
怎么看都像一具木乃伊,就差放进盒子里了,慕容顺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抱着双手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头心里直乐。
不是一个合格的泥瓦匠干不了铁匠的活,只能选择做裁缝。
不拗口。
“这药敷了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