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涛略略点头。
忽然,靳夕澜想起前世母亲与自己提过侯府有一枚免死金牌,若是有这枚免死金牌,就算侯府受到时家牵扯也能躲过这一难。
“父亲,母亲从前同我提起过,祖父曾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,此牌可还在侯府?”
“在是在,只是这金牌分为牌芯和牌环,两者合二为一才是真正的免死金牌,多年前你祖父将牌环怎给了他的救命恩人,如今恩人与牌环皆下落不明,就算拿出牌芯恐怕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牌芯牌环一分为二……
靳夕澜隐隐约约似乎有听有人说过牌环,好像还是从前她被君秀山囚禁时,听他与手下谈话时提及。
倘若自己找到牌环,说不定这枚免死金牌会是昌平侯府最后的底牌。
在昌平侯府过了一夜,翌日晨起梳妆后,靳涛便命人将靳夕澜送回将军府。
靳夕澜刚下马车,侍女松蜜匆匆冲上来,“主子您总算回来了,您快救救茹悠姐姐吧!”
此话一出,靳夕澜脸上猝然一沉。
“她怎么了?!”
“老夫人和二小姐非说茹悠下毒陷害大将军,要……要杖毙了她!”
松蜜跟在靳夕澜身后匆匆解释,昨日茹悠听靳夕澜的话先回了时家替时暮熬药,喝了汤药后神色一切如常。
可是到了后半夜时暮身体忽然骤冷,直冒虚汗,今日一早又发起了高烧,整个身子滚烫无比。
时老夫人得知是茹悠给时暮喂了汤药便下令杖责八十打板。
八十大板下去,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非死即残。
靳夕澜知道,时老夫人这回是冲着她来的。
“砰!”
一声重响,靳夕澜一脚踹开庭院紧锁着的门。
随即落入眼中的便是受刑的茹悠,她趴在长椅上已经挨了十几棍,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意,满头是汗。
时老夫人与时玉柔则是站在院里冷眼瞧着。
望见靳夕澜来,茹悠神色如释重负,“主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