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赵把她拉到门外,关上门后给齐明发消息“16楼最里会议室。”
随着关门声齐景年开始四处找趁手的东西,齐木在一旁冷冷道:“你这副暴跳如雷的样子,比马戏团里的猴子有意思多了,真可惜只有我看到。”
再次激怒齐景年,齐景年将桌面上的钢笔恶狠狠地扔向齐木,那是一只没有笔帽的钢笔,齐木就这样站着等闲视之不躲不避。
钢笔头滑过他的太阳穴,墨水混着血液流下,淡蓝的墨水慢慢的被红色冲淡,齐景年慌了,但只是一瞬间。
齐木舌头抵着后槽牙硬是一声没吭,他说:“齐景年你没吃饱吗?还是老眼昏花了?笔尖都没扎进太阳穴......”
“齐木!”齐景年怒吼打断齐木的话。
齐景年: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?”
“打也打了骂也骂了,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?”
齐木没有作答整个人放空着,他自动屏蔽了齐景年的声音,就好像在看一场默剧。剧里的主角张牙舞爪口沫横飞,他在等,等齐景年宣泄完再次点火。
另一边,在开视频会议的齐明收到老赵短信后,会议仓促结束。
他早已料想到今天齐木会激怒齐景年,他向来如此,所以齐明嘱咐过老赵有不对劲给他发消息。
这家酒店是齐家的,齐明正好住在这,他操控着轮椅出门却不慎摔倒,倒下的那一刻习惯性抓些什么,就这样他扯着桌旗倒下,连带着桌旗上的高脚杯餐具摔在地上,越是焦急越是容易出错。
齐明在多次尝试无果后拾起一旁的手机唤来服务员帮忙,挂断电话他喃喃道:“齐明啊齐明,你真是个废物。”
齐景年一通发泄完怒火才平息片刻,齐木再次开始挑衅:“你最好弄死我,不然我一定把你那些肮脏事抖出去。”
齐木太了解齐景年了,他太知道齐景年最听不得什么,最在意什么,怎样最能激怒对方,这招他屡试不爽,百发百中。
齐景年抄起椅子正要砸向齐木,嘭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