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怒吼:“够了。”
齐木则是一副泰然自若:“怎么?又想打我?这次是开车撞还是拿东西砸?”
齐木的语气很轻,轻到就好像在说习以为常的事,就好像是说你今天吃饭了吗,今天天气好好啊......
可话里的每个词都显得很沉重,又想打我、开车撞、拿东西砸。
许年月不经思考齐木到底是挨了多少顿打?对方打他的方式又是何种?她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何种都很恶劣。
齐景年是一个把面子看得很重的人,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即使再生气,也不会、也不敢对齐木做什么。
齐景年抬头递给司机一个眼神,老赵立马心领神会。
老赵走到前台与大堂经理交谈片刻后冲齐景年颔首,示意已安排妥当,然后一行人坐电梯到楼上会议室。
会议室。
齐景年在会议室的正中间位置坐下,齐木等人相继进入。
齐景年再次看向老赵,老赵就像对方肚里的蛔虫立马回答:“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清空了,这间会议室没有监控。”
齐景年点点头暴躁地拉扯着领带:“你先出去,把门带上。”松开领带后脱下西装外套。
老赵点头没走几步见许年月没有走的意思,他低声道:“小姑娘,我们一起到外面等吧。”
许年月是既害怕又勇敢,她说:“我不,我就在这。”
齐木走向窗边,伴随着一阵咔吱声窗户被打开一条缝,齐木站在窗前掏出香烟点上,烟雾顺着缝隙从室内飘到室外,然后消散。
齐木依旧镇定自若,他说:“你出去吧,以免被误伤,我要是死了记得替我报警,也算有个证人。”
哐的一声烟灰缸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砸向齐木,碰到齐木小拇指后落在地上,七零八落,随着香烟。
齐木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手指红肿指甲淤青,真的很痛但还能忍。
齐景年两手撑在桌面,此时的怒气值达到顶峰,许年月捂着嘴呆立在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