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那么就好办了,田延年对仲父的这份怨气,可以用一用。”
“陛下,这田延年可是大将军的亲信,恐怕不会轻而易举地被说服。”丙吉说道。
“哼,朕是堂堂正正的天子,他也配得上朕去劝说?”刘贺冷笑道。
“要先把他踩到水里去,在他快要淹死的时候再放捞上来,到时候,让他往东就往东,叫他往西就往西。”
“保准他不敢再有一点点的异心。”
天子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,脸上是一抹略显狰狞的冷笑,丙吉和张安世不禁都替这田延年捏了一把汗。
但是他们也终于是放下心来了,看来天子确实已经是想到了“退敌良策”。
如今,他们做臣子的,只要等着天子的诏令就行了。
“张卿,准备好纸和笔,为朕拟几道诏令。”
“诺!”
刘贺还没有亲政,但是既然霍光告假,那刘贺自然可以暂时“越俎代庖”。
仲父,是你自己位置让出来的,可就别怪朕不讲武德了。
刘贺看张安世已经在案上准备好了笔墨,就开始将心中的腹稿一一述出。。
“第一道诏令,仲父因病告假,朕体恤仲父,恩准告赐,但为了政令通畅,由少府丙吉暂领尚书事。”
仲父要休息,那朕就让你休息个够——死了霍屠夫,朕也不吃带毛的猪。
而诏令中的那一个“暂”字,更是会让霍光进退两难——留了回来的路,看你什么时候回来,又如何回来。
“第二道诏令,即日起五日之内,所有来长安上计的郡国属官,全部先到太学去抄书,重读儒经,感受圣人教化,由博士官为其授课,不得缺席,否则立刻革职查办。”
这也是一个妙计,可以先稳住那些上计官员的心。
来上计核报的这些属官倒不是怕耽误时日,他们怕的是遥遥无期,先圈到太学,至少就不会在长安里以讹传讹了。
这两条诏令下去,就先稳住了一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