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无有子嗣,那些言语难听至极,刘老汉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的听着,终于在一个冬夜,将姑娘杀害,扔到了村外的井里……
战乱年代,谁家没了个人,就相当于死了个牲口,没人找寻,村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姑娘头七那晚,夜已经深了,刘老汉关了屋门,盘腿在炕上扣了一烟袋烟叶。凑到桌子上的油灯前把烟点着,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。“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烟呛的他一阵咳嗽,一口浓痰泛了上来,他下了炕,拖着鞋,走到门口吐痰,一手抓着烟袋,一手扒开插棍子,拉开门……
姑娘浑身水淋淋的站着门口,头发上还滴着水珠。正瞪着眼直挺挺的看着他……
“唔……”刘老汉一口浓痰硬生生给咽了回去。
姑娘慢悠悠的说了一句:“我冷啊……”然后回头慢悠悠的走了。
刘老汉两腿筛糠,顺手把门关上,回身瘫坐倚靠着屋门,爬不起来了。
过了很久,刘老汉回到里屋,只见媳妇缩在炕上,裹着一床被子,眼睛直勾勾盯着窗外,慢悠悠的说:“我冷啊……”
刘老汉顿时感觉头皮发麻,浑身飕飕的风穿骨。因为媳妇的语气,腔调,和刚死去的姑娘,是那么的像。
“你是谁?”刘老汉硬着头皮问。
“我冷啊……井里好冷啊……”媳妇目光呆滞,还是慢悠悠的说。
刘老汉赶紧喊起儿子去找村里的神婆,神婆来了后,从怀里掏出一个香炉,装了一些香灰后,把四根香插在香炉里。四根细细的烟柱袅袅升起。然后,神婆也不说话,掏出烟袋锅,竟然抽起烟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刘老汉的媳妇低声哭泣着:“我死的冤啊……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神婆。
“胡说,黄泉路上无老少,阎王爷那里有错账?”没等刘老汉媳妇说完,神婆瞪着眼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。
“他们无情无义,我不服啊……”刘老汉的媳妇好像被镇住了,换了个意思又说。
神婆感觉自己一句话已经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