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说,怎么能动手呢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恶婆婆呢!”
“我是恶婆婆?”郭母食指倒转指了指自己,“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,这个小贱人还没过门呢你就护着她?我跟你说,今天这个婚咱们不结了!我郭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,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往回娶!”
新郎官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
郭母又指向雪娇,“你问她!”
在场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向雪娇。
向雪娇不明所以,委屈巴巴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她为了嫁进郭家,费劲心思,连带全家这阵子都夹紧尾巴做人,表现的规规矩矩,怎么可能做触怒江家得事?
“你还什么都没做?我们郭家真心待你,给你的彩礼在咱们这一片是头一份吧?你倒好,结过婚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们!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?贱人就是贱!”
向雪娇更委屈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“我没有!我是清清白白……”
说到一半,意识到这个词不合适,顿了下。
“你还清白?我呸!”郭母朝向雪娇重重啐了口,反手又指向江肆年,“你前夫都带着孩子来找你了,你还敢撒谎?”
众人齐刷刷朝江肆年看过去。
江拾月侧头逗江肆年怀里的宝宝,“乖乖,叫妈妈!你看那是妈妈!”
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,她把一块糖塞进宝宝的手里。
宝宝立马乖巧地朝向雪娇张开胳膊,“妈妈抱!妈妈,乖乖好想你。”
向雪娇没反应过来,事实上她在看见江肆年时整个人就呆住。
江肆年朝向雪娇.点头示意,“雪娇,好久不见。没想到你又要嫁人了。”
其实江肆年真没别的意思,就像看见一个人前两天进过城今天又进城,看见了打个招呼“你又进城啊?”
听在向雪娇耳朵里,无异于给了她一耳光。
江拾月又不动声色地塞了个玩.偶进宝宝怀里。
小家伙黑溜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