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拾月不说话。
陈山河低头看着茶杯,也不言语。
不得不承认,在经商这个领域,他确实帮不上江拾月什么忙。
寻常老百姓整个家庭省吃俭用辛苦劳作,一年到头只能攒个两三百块。
富裕点的人家一年能存五百元绝对是村里的有钱人。
身边的战友也有城里的,普通的工薪家庭,一年也就存个五六百。家里是干部的也就存个千儿八百块。
而且这个存款不一定是年年累计的。
比如说好不容易存够三五百块,家里有儿子娶媳妇儿的说不定就一把掏空。
或者家里有生病的老人,常年针药不断,也会入不敷出。
总而言之,一万块钱是寻常人家见都没见过的数字。
可江拾月和段坤泽开口就是以万为单位。
就好像钱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数字。
若真从商,他还真不一定有江拾月这种魄力。
难怪她总说她来养家,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域一起努力。
陈山河舌尖抵了下上牙,暗下决心,以后一定要努力训练,争取在飞行员的成就上多加分。
家有能妻,不努力不行。
段坤泽举手作投降状,“行,你说。”
“第三,周末或者节假日的时候你们客流量往往比较大,需要招临时工的话,请以我们学校为先。最好是留出那么几个位置给我们学校的特困生。比如留一个柜台专供我们学校的学生打工。”
“你们天天有课怎么打?我们柜台总不能没人吧?”
“我们全校的课又不统一,今天你有课,明天我有课,大家谁没课谁来。我们自己排班,保证不给你耽误事。”
段坤泽想也不想就点头,“行!小问题。”
他这里又不是国营,用谁不是用?
自己提的要求段坤泽都答应了,江拾月也就摆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,“所有来退换货的商品你都退换了?”
段坤泽点点头又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