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手们被陈山河扭送到派出所,导致他们错过一班列车,多滞留了一晚上。
好不容易到花城,江拾月第一件事就是拉着陈山河去银行把钱存上。
省的胆战心惊,觉都睡不安稳。
她总共还有一万四千五百块,存了一万三千块,留下一千,剩下五百给陈山河。
陈山河不要,“你不是给儿子生活费了?”
“这回给的是电话费。组织上要求你,必须一天一个电话,除非集训要求不跟外界联系,否则必须一天一个电话。”
陈山河:“……”
“我打电话是没什么问题,只是你们学校有公共电话吗?你知道电话号码吗?如果是传达室的电话每天叫你,大爷能愿意吗?”
江拾月:“……”
她抬脚碾过陈山河的脚背。
陈山河闷哼一声,收回脚在另外一条腿的小腿背后蹭了两下减轻痛处,同时疑惑地看向江拾月。
不明白好好的说着话,她怎么突然恼了起来。
“这些是我需要解决的问题,你要做的就是每天给我打电话,你找这么多理由是不是就不想打电话给我?”
陈山河:“……”
真心比窦娥还冤。
但,他不傻,知道这是惹媳妇儿不高兴了,连连保证,“能,一定能!”
江拾月轻哼一声,牵着阳阳大步向前走。
陈山河有点委屈,都说娃娃脸六月天说变就变,可没人说媳妇儿脸也是六月天的。
陈山河开始自己吓自己,不会是以前的江拾月又回来了吧?
不讲理可是她的专长。
江拾月也不是故意找陈山河的茬,只是一想到要分别在即就有些难受。
她刚穿过来那会儿,无牵无挂,就想到改革开放的起点来看看。
填志愿也是捡着这边的大学报。
很多同行或者说很多同时代的年轻人内卷到崩溃时,就怨天怨地怨自己生错了时代。
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