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下摆伸进来,一路往上。
江拾月白天刚被嫂子们取笑了,忙抓住陈山河的手,“你醉了,先睡觉。”
“这不是在睡?”
江拾月:“???”
这是在睡觉还是在睡她?
对陈山河来说,两者没什么区别。
江拾月半推半就间被他撩拨地没了力气,只能予取予求。
想起什么,睁开眼,凶巴巴地威胁陈山河,“你要是再让这床发出半点动静,以后休想再碰我!”
话说得凶,眼睛水汪汪的,声音糯里带颤,实在不具备威胁性。
陈山河做不到的事,当然不肯承诺,就算这种事上也愿意骗她,只是低头吻她的唇,承诺了一句没实际意义的,“我尽量!”
“月月。”
意乱情迷时,江拾月听见陈山河哑着嗓音喊自己,睁开眼。
窗外月光不是很亮,她又泪眼婆娑,只能看见陈山河模糊的轮廓。
但是他一双眼睛比窗外的星星还亮。
“我们再生个孩子吧?”
“不要!”江拾月拒绝地干脆。
陈山河停住,问她,“为什么?”
“你喝酒了!喝酒不能要孩子,容易影响胚胎发育,生个畸形儿怎么办?”江拾月这点理智还是有的。
陈山河像是松了口气。
又听江拾月补充道:“还有,阳阳还没同意呢!”
陈山河笑了笑,低头在她唇上轻啄,“这种时候,你还能这么理智,思路这么清晰,看来是我不够努力!”
***
从银城到花城,又是一个两千五百公里。
江拾月一家三口请客完第二天紧接着又出发去花城。
这次不只是空间上的跨越还有季节上的。
银城已经秋天,小孩子和老人毛衣毛裤都开始上身,到了花城又重回夏季。
一下火车感觉像是一脚迈进蒸笼。
这回路上没再碰见乱子,就是遇见一伙火车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