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担心,担心雍王府是不是真信了什么妖人术士,做了什么惹动天怒的恶事,将来这罪孽会不会一并落到他们头上。
莲花巷的事,虽然传扬甚广,但亲眼得见这几日情况的人,对于整座雍合城来说,还是太过稀少。
对越传越歪,越传越变样邪乎的种种流言,起不到特别大的作用。
造谣止于智者,很难。
何况也有很多人本身就无所谓听不听信造谣,只是当成一个谈资,一则轶闻,说着改着打发无聊而已,却是推波助了澜,让得风浪更大。
“浪大,鱼贵。祸大,粮贵。且盯着各地盐粮价格吧,若涨幅太大,需及时出手,总不能真让他们趁了心意。”
牧柏微闭着眼睛说道,发热头疼让他有些晕眩沉浑。
李砚点点头,“你消停歇着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有个屁哦。”牧柏睁开眼,没好气道:“换身衣服回王府吧,那帮犊子,怕不是奔着王妃寿辰来的,我这儿你不用管了,接下来无非明刀明枪见上几场罢了,你武艺稀疏的,在这儿也没用了。”
“牧青山,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,就会卸磨杀驴。”李砚哼哼一句,眉头兀自不解,言道一句让他好好歇着,又四下嘱咐一番,才快行离开。
他还真没想过,对方是有可能奔着母妃生辰之事而来的可能,当下心中也是有点慌。
听云楼五层。
一四旬男子,身着黑衫,摆绣缠云,恭敬站在雍王李鑍面前,正是听云楼东家,楼主百里玄祯。
“大王,裴师嘉和齐沣带来的人,眼下已经尽数被弟兄们盯住了,只待大王令下,便可全部拔除。”
百里玄祯长得颇有几分潇洒风流样,但其声音却有些暗哑,显得有些低沉晦涩,一开口更是煞气滚滚。
若非李鑍不准,在裴师嘉入城那一刻,他们那些人就都会变成死人,哪会横起这么些波折。
裴家所谓的权贵之最,在他眼里也不过一个笑话而已。
大溱天下,若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