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却如同隔绝了一切阳光。
少女失神的眸子，再不复早上灿若繁星。
“苏牧先生…请问，当新的时代诞生，属于旧时代的人们该如何自处？”
“…接受，加入，或者…”
“消逝…对嘛？”
苏牧沉默。
他明白甘雨的想法了。
可是…
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
苏牧将上午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回忆起来，却并没有发现导致甘雨转变的理由。
苏牧不由得有些烦躁。
“抱歉，苏牧先生，问了您奇怪的问题…我们走吧，还要去和树王大人说一下，此行怕是要数日才能回来。”
苏牧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……
回到家中，聪慧如布耶尔，一眼便看出了两人的异常，她眼神带着疑惑的看向苏牧。
苏牧摇了摇头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，叮嘱了几句，便跟随甘雨离开。
布耶尔蹙了蹙眉，双手合十，一抹肉眼难见的盈盈绿光覆盖住了整个璃月港。
正在听书的钟离感受到这股力量，有些疑惑，但没有试图与布耶尔沟通，而是默默为布耶尔补充了力量，让她能够更轻松的施展力量。
多谢…
布耶尔的力量传来这样一份信息，钟离没有回应，只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，继续听书。
沟通了璃月的花草树木，布耶尔也了解了今天发生的事，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。
甘雨这孩子…
也难怪，钟离假死，让这孩子受到的打击也很大，偏偏在这种敏感的时候，凝光说出替代她的那种话，难怪会产生误会，不过布耶尔也知道了苏牧和凝光之间发生的事，一时间有些苦恼。
刚刚决定如何与苏牧相处，就来了这么多干扰因素，若说纠缠明明是她先来的…
轻轻叹了口气，布耶尔突然将旁边可可爱爱发着呆的柯莱抱进怀里，在柯莱的小脑袋上rua了好几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