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事说便是了，你们都是我的心腹，这般表现给谁看？”
百晓早就憋不住了，凝光话落，她便开口说道。
“凝光大人，刚刚那人太过无理，从开始就一直在敷衍您，您…您还…”
说着，小姑娘小嘴一扁，差点哭出来。
凝光手中的茶杯停在空中，看向百闻和百识，发现两个小姑娘都是低头不语。
指甲的颜色因为用力变得苍白，良久，凝光将茶杯放下，自嘲的笑了一声。
“呵…真还真是…”
凝光第一次有了一种被人当成小丑的感觉。
苏牧…也是一妙人。
她很快冷静了下来，这会回想起来，苏牧确实很不对劲，变化就在她的试探之后。
甘雨离开时的不对劲明显他也注意到了，所以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…
“百闻，准备一份礼物，不能太贵重，也不能太穷酸，待苏牧先生归来，我亲自登门道歉。”
“啊？您…您还要道歉？为什么？”
凝光再度端起茶杯，望着茶水中倒映出的自己，轻轻一笑。
总觉得自己不会忘记当年赤脚卖鱼的自己，却已然被傲慢蒙蔽双眼。
这一次也是，自己最初是做好了放弃群玉阁的打算，以此作为自己真正权倾璃月的筹码…
可是…这人使得自己得以保留初心，却因为自己的傲慢，将他乃至当年立誓的自己踩在了脚底。
自己…何时成为了可以将群玉阁…这个自己毕生的心血作为筹码的人了？
若真的以群玉阁的崩毁为筹码，那种未来的自己…还能够记起自己的初衷吗？（p）
凝光啊凝光…
良久，凝光起身，顺着窗子望向下方的璃月，轻声说到。
“做就是了，这次不罚你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…是。”
……
苏牧是在月海亭外的一处隐蔽的房檐找到甘雨的。
明明是晴天，少女所处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