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余人,要想看病都得进城内寻访郎中。还请不起医师,仅仅是让学徒出面开些简单汤药,遇到重病也只能自己硬抗。
就连一国国都看病都如此艰难,这天下又有多少患者连医师都找不着呢?我并非是不识好歹,只是想多寻些名医,大家一起群策群力,看看能否找到培养医师的好法子罢了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悲天悯人的,不知你打算如何做啊?”
“我也只是粗略想想,这天下医师,师门有别。同一种病对于各门各派来说,施诊方法也各有不同。若以重金许诺,再以名医号召,各方坐下来互相论证,坐以论道,是否就可以将这最好的治疗方法总结出来以便后人学习呢?这是一法。
另一种办法是,这名医自然见多识广,若是可以将各类药材的生长环境、外貌特性、入药药性以及禁忌等特点分门别类,辅以图稿,编纂成书。是否可以方便郎中们开药房时方便许多?”
“若是号召各派医师之事,老夫就是去太医院也可请出几人过来,你小子虽然心是好的,可这其中艰难你可想过?”
于昭阳没想到这老头名气这么大,那怎么着也得劝他留下来啊,压低声音开口道:“左右不过费时耗财罢了,不过我还有一问,不知老神医对天花之事怎么看待?”
滑寿动作僵住了,握住于昭阳的手问道:“你有办法?”
“我虽然不通医术,但旁观者清,触类旁通。我曾想过,那人痘之术凶险至极。不过我曾见过受灾之地有牧牛的老农侥幸活了下来,虽然没受救治,但看上去却毫发无损。
我想这其中定有蹊跷,果然发现他那几头老牛染上了天花,而他与老牛朝夕相处,却毫发无损,那牛痘是否可以来代替人痘呢?”
“那又该怎么论证?难道你还想让老夫给活人种上牛痘?”
“我岂是那等不惜人命的人?虽然此事有风险,但我们可以寻些老鼠兔子之类繁衍快速的动物试药嘛,再不行,就寻些猴子来,老鼠之类的体格弱小,若是它们都扛得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