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梨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,于昭阳又反思了一下,自己还是忽视了思想教育。但要亡羊补牢,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。自己的那些思想与现在的社会风气南辕北辙,一日不破除封建理学,就一日没办法破除民众心中的枷锁。只好从身边的学生们开始做起,潜移默化吧。
这段时节正值农忙,于昭阳也去农庄下地干活。之前请了两位有经验的老农,帮于昭阳种了几亩地,于昭阳想研究一下粮食增产的办法。后世授粉嫁接之类的原理于昭阳还记得一部分,这段时间试着亲自实验一番。
两位老农陪于昭阳一起蹲在地头,于昭阳试着把原理浅显的讲述一番,让老农帮他一起分析分析。两位老农自然是半信半疑,但既然于昭阳钱给够了,也由着他胡来。可惜这几天梨花还没缓过劲来,一见面就红着脸低头,显然还在羞恼。不然得把梨花也带来,让她把这些作物细节都画出来,也好区分雄雌。
于昭阳还在地头忙活着,不远处走近一位老者,询问:“你就是于昭阳?”
于昭阳抬头看向来人,怎么说也有六七十岁了,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。
“在下就是,不知老人家寻我何事啊?”
“老夫滑寿,字伯仁。刘伯温请老夫来这里,说你有意寻访名医治病救人。不知患者在何处啊?”
于昭阳心想这最近好事怎么纷至沓来,滑寿这名一听就像是名医。赶忙起身,用衣服蹭了蹭手上的泥巴,请老人家去远处凉棚详谈。
“不知老先生对目前医学有何看法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不瞒老先生,再下有心编纂医书,将民间常见的头疼脑热,各地药材药性编写成书,以此来降低学医治病的难度。老先生觉得此法可不可行?”
“大言不惭,同病异治,异病同治。若真有那么好治那轮得着你小子施为。”
“唉,我又何尝不知。只是这中医之道博大精深,寻常学徒,没个十几年都没法出诊。我曾调查过这一片,六百位百姓,得过病的有二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