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语气,倒是给你纳兰一泼冷水,全身浇了个透彻。
“爷,想来这几日兰儿并没有惹恼于你。”
“我也没有怪罪于你。”弘历淡淡的说道,伸手将那画筒取了过来,说道:“可否打开?”
“当然,我的东西自然也就是爷的东西。”而你的东西就不在是我的,纳兰心道。
“恩,说了这么多,还是这句话重听。”
弘历打开了画筒,取出了画,稍许的展开来,那黑白相间的图案就引入眼帘,画里之间倒是能看出画家的别有用心。
“此人倒是奇人。”
“有兰有竹有石,有节有香有骨。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品尚,实属难得。”弘历只是打开画的一个开头,便看了出神,嘴里也振振有词。
纳兰先是看了一眼弘历,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,先是憋住了,但最后还是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,装老成,明明这先生比你大,你却说他年纪轻轻,总是觉得有些好笑。”
想了想,纳兰又呵呵的笑了起来,弘历收起了画,立马捂住了纳兰的嘴,不让她笑出声,只是面颊有些稍许的泛红。
“别笑,我不过就是夸赞之词,说一说而已。”弘历本来觉得没什么,但是被纳兰这么一笑,倒是觉得真有几分不妥。
纳兰被弘历用手捂着嘴,一时也说不出来话,便使劲摇头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就在这时,外头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爷,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弘历松开了手,但还是恶狠狠的警告道:“别笑了,要不然,有你好看的。”
纳兰随即便一个劲的点头,也不敢造次。
二人下了马车,这马车不是宫里的,所以不方便进宫,只是送到了宫门外,便离开了,弘历和纳兰也只好步行回到西二所,好在这西二所从这个宫门进去,并没有多远。
谁都没有再去碰那根一碰就破的弦,也没有谁注意到二人的相处模式也在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