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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也不知道弘历从哪叫来的马车,她也没有多问,坐上马车之后,弘历便说道:“为什么你今天话这么少?”
纳兰一愣,将画放置在一旁,回道:“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看你们交情也是挺深的,不是应该无话不说。”弘历忽然凑近纳兰的脸庞,嘴角扬起了笑容,但是在纳兰看来,那笑容还不如不笑。
“是因为我在场的原因吗?”
纳兰摇头。
“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。”
“是吗?我倒是看得出,他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。”
弘历的手指轻轻挑起纳兰的耳后鬓腮处,如此亲密的举动,除了那一次之外,倒是从未有过的,纳兰偏了偏头,但是弘历却不依不饶起来,深邃的目光定定的凝视着我,仿佛要把纳兰吞下腹中一般,嗓音异常却又郑重的在纳兰耳边呢喃着。
“你别这样,我们还在外头呢。”纳兰躲闪着,她是在弄不清,弘历的思绪,上一刻可以对你百依百顺,下一刻就开始有些阴阳怪气。
“呵,在外头怎么了,我又没对你怎么着,还是你想我对你怎么着?”弘历又在耳后细细摸了几下,收回了手指,沉沉的笑了起来。
“你别瞎说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
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就这样直视于纳兰那震惊又慌乱的双瞳里,那笑容又似那莲花池里的点点涟漪般温柔,但纳兰并没有感觉到心动,反而觉得心慌如麻。
“你不必靠我这么近。”
“为何?”
弘历紧紧相逼。
纳兰眼眸一转,想着可以拿早上的事情来压他。
“早上摔疼我了。”纳兰此刻在一推,弘历倒是往后靠了靠。
弘历本来是想着向她道歉,但是想想昨天自己看到的事情,便还是有些余火,心中自然也没有消停下来,如沸水一般翻滚起来。
“就是让你疼。”
弘历毫不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