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者,禹庄主的声望达到了顶点。
然而,就在他声望达到顶峰的时候,这位极有智慧的“人精”,突然变得狂狷起来。
他自恃为“大夏农民的代表”,而且与某些领导交情不浅,便渐渐地忘乎所以。
就因为有了太多这种似是而非的“象征”。
最后,禹庄主干脆迷失到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一种“象征”:对他的侵犯,就是对大夏农民的侵犯。
有一次,位大佬到大邱庄考察,禹作敏既不迎接又不陪坐。
当会议结束一群大佬聚集在院子里准备离去的时候,他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相熟的记者闲谈,对门外的喧哗置若罔闻。
当记者提醒他是否要出去表示告别之意时,他一甩手说,“不理他们。”
正所谓天狂有雨,人狂有祸。
大邱庄庄民殴打致死一名外来员工,但是村民却公然拒绝配合执法。
导致4名全副武装的官兵封锁了通往大邱庄的所有通道。
而禹庄主却疯狂到命令全村一百多个工厂的工人全部罢工。
纠集了上万本村及外村打工的农民手持棍棒和钢管,甚至包括自制qiagpao,把守小村的各个路口,与官兵全面对峙。
并声称“一旦官兵进村,就要全力拼搏”。
禹庄主本人则以退为进,向外界宣布暂时辞职。
引发中外舆论关注,给政府施压。
如此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,整整对峙了三天三夜。
后面就不说了。
所以这些在后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,九十年代的这帮人都干过。
可以说法律上每一个字,都是用鲜血和教训堆积起来的。
总之,大夏人不能太武德充沛,这帮人发达起来是真敢瞎搞胡搞。
无论前面有多少经验教训,但是依旧不能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改变。
这就是很多时候,我们读历史能感受到的浓浓的悲哀。
所以仝赛就非常佩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