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天闻言略有些遗憾,这个殷任的战斗技巧不错,是个很好的磨练对象。不过看他强作镇定的样子,显然已经吓破了胆,绝对不敢再来一场了。吴天的目光扫过场下,发现不少尚未登场的对手也是一脸犹豫的模样,似乎都在考虑要不要放弃决斗。要是他们都走了,那就没得练了啊……
吴天眉头一皱,笑道:“既然如此,就请殷兄到王中堂兄弟那里随意拿一份彩头吧。”
吴天之前胜了三十多场,也就赢下了三十多份彩头,都由王中堂拿着。
“拿任意一份彩头都可以?”殷任眼睛一亮,得到吴天确认后,他当即从王中堂那里拿了一块绿辉石。这块绿辉石曾经的主人显然没有考虑过输给吴天的可能,因此直接将这块价值最少有一百五十金币的绿辉石质押了出去,却输给了吴天。
殷任选择这块绿辉石,就相当于在赢了一百金币的基础上,又多赢了五十金币。他立即揣起绿辉石,乐呵呵地和同伴汇合。
观众们神色复杂地看着殷任离去,远处传来他兴奋的笑声:“今儿高兴,我请客,咱们不醉不归!”
不少尚未登场的玄士本来看到吴天明明动作慢的要命,却诡异地连连获胜,已经打算放弃决斗了。殷任获胜后,不少人又重新升起了希望——殷任也不过六阶中期,实力也就那么回事,侥幸胜了一招,就立即跳出去说赢了,轻轻松松,一百金币……不,一百五十金币到手!他行,咱为啥不行?不需要打败吴天,只需要胜吴天一招就行嘛!这样的难度,要小得多了!
不少玄士打算离开的脚步,又收了回来。
在一片喧嚣声中,下一名决斗者登上比斗场。
新的决斗,开始了。
那位李师弟已经跟着肖狂,混在人群中观战了两个多时辰了,从烈曰当空,到红曰西垂,他已经整整站了大半个下午了!最重要的是,他还没吃午饭呢!他肚子咕咕直叫,拼命表达着不满。
他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肖师兄,我虽然搞不懂为何吴天总能莫名其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