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新软软栽倒地上,脸上还残留着兴奋和畅想,眼神中却只剩下茫然和不能置信,口中喃喃道:“不可能!我怎么会输?我不会输的!不行,我们再来过!”
吴天俯视着小丑一般的对手,口中比开战前多说了一个字:“请走。”
宋文新还待纠缠,围观的观众们已经不干了,大声起哄道:“快下去吧!”
“还不够丢人嘛?这家伙够无耻的!”
“他是个傻子吧?怎么自己就撞到吴天的拳上去了?”
“莫不是他是个托儿?”
“哪个门派的?”
宋文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双手捂住脸,就往外面跑,生怕被人认出自己的门派。
却听观众里有人笑道:“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啊!捂住脸就什么用啊?背上那俩字是什么?”
“好像是——建云?”
“原来是建云门的,他们门派很喜欢掩耳盗铃吗?”
“也许吧。我觉得他们叫‘建云门’太不贴切了,叫‘掩耳盗铃门’更好些!”
“是极是极!”
宋文新一个踉跄,一头栽到地上,磕得满脸是血,他一把扯下身上的武士服,捂着脸仓惶而走,仿佛丧家之犬,再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。如果可能,他现在真想把决斗前嚣张的话语吞回去,太丢人了!简直是无地自容啊!他已经可以想象到,当今天他的表现传回宗门,会受到怎样的冷目和责罚。
“第四个,苏木!万里红准备!”
“第五个,万里红!万里霜准备!”
“第六个,万里霜!万里刀准备!”
“第七个,万里刀!朱由剑准备!”
……
一个又一个决斗者或是傲气冲天,或是得意洋洋,或是嚣张跋扈,或是信心十足地踏上比斗场,或长或短的时间之后,又一个个灰溜溜地黯然离开。
什么有名玄士落败后,羞愤地大吼一声,横剑就要抹脖子,虽然被同伴赶忙阻止了,却也在脖颈上割出一个深深